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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湖花絮采撷散文

栏目: 文学 / 发布于: / 人气:1.27W

酒令,一个古老的传说,在记忆里那是梁山好汉的专利。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其场面热烈,岂是我等小女子可以效仿。又如,某深山一群占山为王的土匪,也是吆五喝六的大兴酒令。令我对酒都退避三舍,何况酒令。

丁香湖花絮采撷散文

从不喝酒,和酒不沾边的人。却与酒有一二面之缘,在酒令面前败下阵来。

阳春三月北斗群、北斗论坛丁香湖徒步行走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天,九公里的行程令我浑身酸痛,时隔几日那疼还没彻底消散。在有雪的早晨,身披缕缕晨曦感受春光的温柔,凝望窗外的雪色,丁香湖畔丝丝缕缕温馨时刻萦绕心头。

丁香湖留给我们太多太美的回忆,回忆里不止群友、坛友相聚时刻的温馨,不止那3.1平方公里银色的冰面,还有那丁香湖畔洒下的笑声荡起的尘埃泛起阵阵涟漪。

想着那温馨的往事,浅笑就在脸上绽放在心头荡漾……

那天参加环湖游的坛友共有二十九人,最后到达终点的有十二个人。在三角帆我们十二个人留下了永久的纪念!居然以胜利者自居,孰不知,已有早到的坛友走在回家的途中。

其实最后到达三角帆的是:我、齐是非、紫色柔情、冰山雪莲、娟子五人,彼岸、三笑、沧桑三位大哥是在等我们。在最后的休息站补充供给,轻装上路。

到达了终点,浅蓝大哥提议吃饭,我感觉和大家不是很熟悉,何况好像是男人们聚会,就委婉地谢绝。彼岸大哥因为开车不能喝酒,因为有事必须早撤,他有一万个理由离开。当我和柔情姐姐、冰山雪莲姐姐走下彼岸大哥的车,来到136回程始发站的时候,那一伙人等在那里,看来今天的聚会不是男同胞的聚会,把聚会扩大到合影的全体人员。

大家走进丁香湖畔一家因丁香湖而新开张的饭馆,室内几张桌子有序地摆放在那,新开张的喜气还洋溢着,门前摆放的鲜花还鲜嫩欲滴……

走进最里边的一角,我们团团围坐,十一个人还好,不算拥挤,我坐在靠窗的一隅,齐是非面对窗口和我视线相对。要是打牌和齐是非是对家,吃饭算什么我不知道,也许饭桌对家也隐含着什么故事吧……

从我开始介绍大家:(左手起)木子花飘香、沧桑、冰山雪莲、三笑、飘柔、齐是非、f兔子、真正的人、娟子、浅蓝、紫色柔情。刚好十一个人。

我们十一个人像在三角帆坛友相聚那样,很认真地介绍着自己。原来“飘柔”是外挂,她不算群友也不算坛友,是跟着她老公来的。老公跟着摄影群跑了,丢下她。“真正的人”是浅蓝大哥的外挂,是浅蓝大哥的人。

其余的人不用我介绍,都是老人。比我对他们都熟悉,我就不再解说不再罗嗦。

书写这段的时候还算流畅,暗暗地为自己的记忆力叫好。可那会儿木子的灵感,木子的反应能力跑到那里去了?不可思议……

菜上桌,我们相让着,彼此到很客气,陌生感萦绕。浅蓝大哥问大家喝什么酒?八个人喝白酒,我不会喝酒,主张不喝。沧桑大哥酒过敏,也主张不喝。齐是非离得远屋内喧哗听不清他说什么?虽然整个饭馆只有我们十一个人用餐,但大家的激情足可以将饭店的房顶掀翻。

酒来了,八个人白酒斟上。我眼前啤酒一杯,沧桑、齐是非面前各啤酒一杯。酒桌格局出现了,有色和无色比例分配完毕。

第一杯,为完成丁香湖徒步环游干杯!这一杯得干,一饮而下。好厉害,我都不认识自己了。

第二杯,为大家在三角帆留影干杯、为最后到达干杯!虽然最后到达面容羞愧但这酒得喝。干,干了第二杯。

后来,就象征性地喝点,大家你提个理由干杯,我提一个理由干杯。场面倒是很热闹,打破了刚开始尴尬的僵局。

大家喝着酒,吃着菜,我认为场面很热烈了。可浅蓝大哥觉得场面沉闷,为了打破沉闷,他提议行酒令。提议一提出,立刻得到响应。浅蓝大哥的那个“外挂”像是打了针强心剂似的立刻换个了人,讲解如果行酒令。听着酒令我就头疼,当即说:我不会,不会可以退出吗?不行,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真正的人”在那滔滔不绝地讲解着酒令怎么玩,我的思绪早跑到了若干年前,那年我们到了内蒙古,在那和朋友们见面。酒桌上行酒令,让我开了眼:什么三匹马、四魁首,棒子、虫子之类的,我的脑子就是不开窍,输得我啊,找不到北。最难推辞的就是劝酒歌:一个蒙古男人,身披哈达,手里端着一碗酒,唱着震撼心灵的蒙古歌,你说这酒你是喝还是不喝?

没有酒量的我事先说好点到为止,可怎能抵挡住蒙古人的豪爽热情。那天硬是没有逃过一劫,不知道多少杯宁城老窖入肚,也不知道在酒店昏睡几时?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柔情姐姐说完了六。该我说七,但那七不能说出得拍手,如果说了就挨罚。今天的酒令是这样的.:逢七不说拍手,逢七的倍数不说拍手。我当然说七了因为我诚实,诚实的结果被罚。大家手下还是留情没逼着一杯而尽,只是喝了一口。喝完一口以为没事,大家不依不饶,还让唱歌出节目,什么都不会的我只有告饶,求高抬贵手。今天的日子求饶不好使,那里有人肯听你的告饶。不会唱歌吗?可以说一句:海燕……。可恨的浅蓝大哥的“外挂”馊点子多,非让我说那一段台词。无奈,站起:木子啊,你长点心吧!哗,一片大笑,真的将房顶给掀翻。

然后从我起从头来数七,正好有七到了齐是非那里,是看我的热闹走了神,还是也和我一样呆的可以,竟然说起七。一阵哄堂大笑,差点把房顶再次掀翻。人家齐是非微笑着喝着酒,目不斜视地端坐着任你笑我痴,任你笑我傻,倒也潇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令行到半天时间,大家悟出了道理:饭桌对角有问题?每次都是我和齐是非输,都是我说着:木子啊,你长点心吧!大家才绕过,人家齐是非只喝酒不说什么大家也绕过。

娟子说:太有意思了,今天对家输。经她一提醒,大家反应过来了,一阵哄堂吓得路人莫名其妙。

我羞愧地说:反应慢,齐是非说:老年痴呆。呵呵,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可不,那天上QQ,看见群里网友交谈,三笑大哥还说行酒令的事,只是没提我木子,还有齐是非的名字。我潜着水,憋着气听三笑大哥怎么说俺。终于有人憋不住那口气,上了岸:那天输的是我。一句是我,群里沉默了。齐是非在岸边和人说着自己输了的事情,当事人有几人在笑?俺都能听得到。齐是非是好样的勇于承担,我都没敢上岸。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再谈酒桌那点事……

从一数到五十,游戏就算玩完。可是,遇见我和齐是非,哪能那么顺利,浅蓝大哥感觉这样玩下去天黑也玩不完。于是新的提议新的酒令摆在大家的面前,他拿牙签折成十根小棍,攥在手里,让大家猜,如果猜对了,对不起喝酒。这个游戏还算公平,最起码靠运气,不像数七靠的是脑子。偶的脑子不灵光,在酒桌上丢人显眼。

在猜几中,不觉时光流逝,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

正是:欢乐嫌日短,寂寞嫌更长。

相聚时欢喜,分别时断肠。我们挥手在136路公车站旁……

后记:那天晚上很晚到家,我还有写丁香湖春游报道的任务。不敢怠慢,可浑身酸痛,脑袋发沉,的确给我带来了许多的麻烦。那报道是从昏昏欲睡中写起,在晕晕乎乎中完成。没有酒量、没有脑子可能是我留给第一次见面坛友们深刻的印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