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故事的开端,
还是那个很久很久以前,
暗红色温暖的窒息的房间,
十七号,
孕育那只你看到的名叫十七的黑猫,
黑暗,
你看不到那是怎样混浊的双眼,
哦,亲爱的,
她拿着铲子搅拌,
蜈蚣,蜥蜴和老鼠,
冒着诡异的泡沫,
你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牵扯。
她没让你你看到她轻蔑的笑,
哦,亲爱的,
她沙哑的铁锈般腐蚀的声音,
你仿佛听到来自地狱的审判,
哦,亲爱的。
你要好好听的,
你要听的,
你只能听的,
你总会听的,
即使那黑猫的`带着鄙夷的眼神。
你无需介意的,
它是懒怠的,
它不会搭理你的,
呐呐,亲爱的,
你带着流浪者的空气,
你说,那是孤寂,是沉溺,
你说,那是十七号房间的惯有气息,
你会离开吧。
明天,还是永远,
可是,你说,那不重要,
你露出比八颗牙齿多一颗的微笑,
哦,亲爱的,
你更愿消失的,
在那彩虹刚刚升起的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