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嘴上还没长胡的男性文友,
在我的作品评审栏里,
放出他的幽默屁!
说我就是第二个余秀华。
草泥马的话我就不说了,
但最重要的一点必须明白,
余秀华是个女诗人,
而我阮泊人毕竟是个男诗人。
女人有氹深的沟沟,
会淹埋一切快乐和仇恨!
男人有孙悟空的千斤棒,
能指挥乘胜出击得以痛快淋漓!
她余秀华不认识我,
我的确不认识她!
她在哪个爱情的角落,
谁能知道谁可晓得!
我老阮就是一个嘴巴汹汹,
感情细腻的孤独浪儿!
余秀华和笔者真的是八杆子打不着的性描写之诗人!
除了我们两只“花头鸭”之外,
你们都不敢作性描写吗?
草泥马呀草泥马,你们装逼不如B!
你们装鸭不如鸭!
公鸭见到母鸭都会示爱,
并脚步加快走上前去,
嘴吻不够还嘎嘎嘎叫过不停止!
男人大丈夫的你,
难道真的不如公鸭?
如此你真的太没了出息!
女人求偶,男人取性。
天人合一,男女合抱。
新的种子发芽,新的绿叶满天!
新的情爱决择,新的异性重组!
新的`风流轶事,新的爱河泛舟!
从“莞式性服务”到“约泡”啪啪啪,
啪了不够又啪一次,
啪了第二次还想第三次。
啪了十万九千次了,
问你,女人是什么味道?
你怕死!你永远不敢面世!
你怕说,说了有人割你嘴巴!
你怕传,传疯了影响了你的仕途!
你怕孙,孙会骂你草泥马!
你怕了,是真的么?
我没了她,饭也吃不下!
但是,我孤独惯了,
要啪的时候就不怕了。
没了她,你说我还不自由吗?
但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性不能当作粮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