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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下曲四首》原文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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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下曲四首》原文赏析1

  《塞下曲四首·其三》作品介绍

《塞下曲四首》原文赏析

《塞下曲四首·其三》的作者是王昌龄,被选入《全唐诗》的第140卷第2首。

  《塞下曲四首·其三》原文

作者:唐·王昌龄

奉诏甘泉宫,总征天下兵。

朝廷备礼出,郡国豫郊迎。

纷纷几万人,去者无全生。

臣愿节宫厩,分以赐边城。

  《塞下曲四首·其三》注释

①奉诏:敬受天子诏书。甘泉宫:明《读史方舆纪要》引《括地志》云:“甘泉山有宫,秦始皇所作林光宫, 周匝十余里。汉武帝元封二年于林光宫旁更作甘泉宫。”这里借指唐宫。

②总征:普遍征召。

③备礼:安排好命将出征的礼节仪式。

④郡国:指州郡。豫:通“预”。郊迎:出城至郊外迎接,以示尊敬。

⑤宫厩:宫中马舍。这里指专供宫中享乐用的马匹。

⑥诗末全诗校:“一本无以下二首。同《塞上曲》题作三首。”

  《塞下曲四首·其三》作者介绍

王昌龄(698—约757)唐代诗人。字少伯,唐京兆长安(今陕西西安)人。公元727年(开元十五年)进士及第,授秘书省校书郎。公元734年(开元二十二年)中博学宏词,授汜水(今河南荥阳县境)尉,再迁江宁丞,故世称王江宁。约在公元737年(开元二十五年)秋,获罪被谪岭南。三年后北归。公元748年(天宝七年)谪迁潭阳郡龙标(今湖南黔阳县)尉。安史乱后还乡,道出亳州,被刺史闾丘晓所杀。

王昌龄在当时曾名重一时,有“诗家夫子王江宁”之称,擅长七绝,被后世称为“七绝圣手”。存诗一百七十余首,多为当时边塞军旅生活题材,描绘边塞风光,激励士气,气势雄浑,格调高昂,手法细腻。

  《塞下曲四首·其三》繁体对照

奉诏甘泉宮,總征天下兵。

朝廷備禮出,郡國豫郊迎。

紛紛幾萬人,去者無全生。

臣願節宮廄,分以賜邊城。

《塞下曲四首》原文赏析2

原文:

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出塞入塞寒,处处黄芦草。

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

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

奉诏甘泉宫,总征天下兵。朝廷备礼出,郡国豫郊迎。

纷纷几万人,去者无全生。臣愿节宫厩,分以赐边城。

边头何惨惨,已葬霍将军。部曲皆相吊,燕南代北闻。

功勋多被黜,兵马亦寻分。更遣黄龙戍,唯当哭塞云。

诗词赏析:

边塞诗大多以词情慷慨、奇丽的边塞风光、豪情报国的忠贞或深沉的乡愁为特点。常建的这《塞下曲四首》却独辟蹊径。这里选择其中的第一首诗进行赏析。

这第一首诗既未渲染军威声势,也不慨叹时运,而是立足于民族和睦的高度,讴歌了化干戈为玉帛的和平友好的主题。自古以来中央朝廷与西域诸族的关系,就阴晴不定,时有弛张。诗人却着力对团结友好的关系加以热情的赞颂,让明媚的春风驱散弥漫一时的滚滚狼烟,赋予边塞诗一种全新的意境。

诗的头两句,是对西汉朝廷与乌孙民族友好交往的生动概括。“玉帛”,指朝觐时携带的礼品。《左传·哀公七年》有“禹合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之谓。执玉帛上朝,是一种臣服和归顺的表示。“望”字下得笔重情深,乌孙使臣朝罢西归,而频频回望帝京长安,眷恋不忍离去,暗示恩重义浃,相结很深。“不称王”表明乌孙归顺,边境安定。乌孙是生活在伊犁河谷一带的游牧民族,为西域诸国中的大邦。据《汉书》记载,武帝以来朝廷待乌孙甚厚,双方往使不绝。武帝为了安抚西域,遏制匈奴,曾两次以宗女下嫁,订立和亲之盟。太初间(前104—前101),武帝立楚王刘戊的孙女刘解忧为公主,下嫁乌孙,生了四男二女,儿孙们相继立为国君,长女也嫁为龟兹王后。自此,乌孙与汉朝长期保持着和平友好的关系,传为千古佳话。诗人首先以诗笔来讴歌这段历史,虽只寥寥数语,却以少括多,用笔之妙,识见之精,难能可贵。

一、二句平述史实,为全诗铺叙。三、四句顺势腾起,形成高潮。“天涯”上承“归去”,乌孙朝罢西归,马足车轮,邈焉万里,这辽阔无垠的空间,就隐隐从此二字中见出。“静”字下得尤为有力。玉门关外的茫茫大漠,曾经是烽烟不绝的兵家要塞,如今却充满和平宁静的气氛。这是把今日的和平与昔时的战乱作明暗交织的写法,于无字处寓有深意,是诗中之眼。诗的结句雄健入神,情绪尢为昂扬。诗人用彩笔绘出一幅辉煌画卷:战争的阴霾消散净尽,日月的光华照彻寰宇。这种理想境界,体现了各族人民热爱和平、反对战争的崇高理想,是响彻入云的和平的颂歌。“兵气”,用语字新意炼。不但扣紧“销”字,直贯句末,且与“静处”切合,将上文缴足。环环相扣,沈德潜诩为“句亦吐光”,可谓当之无愧。

常建的诗作,大多写于开元、天宝年间。他在这首诗里如此称颂和亲政策与弭兵理想,当是有感于唐玄宗晚年黩武政策而发的。

第二首:北海阴风动地来,明君祠上望龙堆。髑髅皆是长城卒,日暮沙场飞作灰。

解释:诗中呈现沙场日暮,骷髅灰飞,阴风地动,一片凄楚。诗人来到长城塞上,北方阴风强吹,阵阵袭来,气候不佳,空见塞外的昭君祠,客死塞外尽望乡,长城线上皆是士兵的白骨,荒凉的景象,一阵风沙吹来,灰飞烟灭,可怜塞上战死的无名英雄连安葬的地方都没有。

昭君是历史上为和平、为忠爱国家而牺牲自我的女子,诗歌中许多写其哀怨的故事,也写其和亲出塞时孤寂悲怨的一面,塞外苦寒的异地上留有昭君祠,陪伴着塞外戊守的长城卒,一同悲歌。

《塞下曲四首》原文赏析3

【诗句】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出处】唐·王昌龄《塞下曲四首·其二》。

【意思】饮马渡秋水,秋水寒冷、冷风割面如刀;

  【全诗】

《塞下曲四首·其二》

.[唐].王昌龄.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

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

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

【注释】 ①饮马:给马喝水。②平沙:茫茫无际的沙漠。没:落。黯黯:同 “暗暗”。临洮:今甘肃岷县一带,是长城起点。③长城战:指开元二年,唐将杀敌数万,“洮水为之不流。” 咸:都。④蓬蒿:泛指野草。

  【全诗鉴赏】

这首乐府曲和《塞上曲》 一样,都是表达作者反战思想的。如果《塞上曲》还是含蓄讽喻的风格的话,那么 《塞下曲》 就是作者反对战争,向往和平生活的直接抒怀了。

诗歌是以长城为背景,以第一人称,用 “我” 的视角来描述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痛苦。“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用水的冰冷刺骨来侧面说明塞外环境的恶劣。风和刀的比喻,在唐人诗歌里多有运用,如 “风头如刀面如割”,应该是那个时期诗人们普遍的惯用语。

“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 这两句诗情景交融,很好的写出了作者所见。从“渡秋水” 到 “见临洮”,写实感很强,朴实无华,信手写来,却感伤至极。“黯黯” 两字叠用,通过声音的重复来表达心中的哀怨,深得诗心。

后四句发幽古之思,写长城一带,历来战争不断,白骨成丘,景象凄惨。所谓“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一将功成万骨枯”,多少征战将士的白骨都被遗弃在莽莽野草之间,多少辉煌的人世功名都掩埋在了那漫漫的黄沙之下!全诗写得触目惊心,深刻地表达了作者的非战思想。

《塞下曲四首》原文赏析4

【诗句】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

【出处】唐·王昌龄《塞下曲四首(其一)》。

【意思】幽并: 幽州,并州,今河北、山西和陕西北部一带。《隋书·地理志中》: “自古言勇侠者,皆推幽、并。” 尘沙: 幽、并 二州外接沙漠。句意: 幽、并二州健儿,历来习于征战,都在茫茫的黄沙中渡过一生。

【全诗】

《塞下曲四首(其一)》

.[唐].王昌龄.

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

出塞入塞寒,处处黄芦草。

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

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注释】①萧关:在今宁夏回族自治区固原县东南。 ②幽并:幽州和并州,指今河北、山西和陕西一部分。客:戍边战士。尘沙老:指在边塞沙漠中老去。尘沙,幽并相拼的沙漠,代指边地。 ③矜夸句:夸耀自己善于驰骋而去惹是生非。紫骝马:泛指骏马。

【全诗赏析】

王昌龄的边塞诗大多气势昂扬,曲意深远,可与岑参媲美。

虽然刚刚初秋八月,可是萧关大道却是一派衰败景象:孤蝉哀鸣,桑叶凋落,桑林空寂。处在出塞入塞的边关重地,在侵透心底的阵阵寒气里,处处是枯黄的芦草,毫无生气。诗人遥想从古至今有多少来自幽州并州的戍边将士,在这里共伴黄沙抵风抗寒戍守边关,又有多少人埋尸黄沙。诗人劝喻世人,不要学那些游侠儿,逞武恃强,夸赞什么自己的马好,功夫好,义气深。那和这些戍边健儿比来,太无聊了。

这首诗赞讽并存。首句虽言鸣蝉,实为写人。由于古人多在村庄边植桑故有以桑梓代家乡的说法。因此,此处之桑林也有家园、村庄之意。本该繁荣的庄园,因战争而空;不管哪里来的好汉,都是抛家舍业到边关来征战,这征战又使多少人没了收成,空了家园。但也正是这些健儿抛家园,才得以保住国家安宁。所以诗人在写征战之士的辛苦之时,更道出他们的豪情。劝那些自恃勇武的'人向他们学习,保家国平安;同时也讽告那些勇武恃侠的人,不要因功好战,挑起这毁家失业的战争。

此诗写出了保家卫国健儿们的辛苦,也道出了对他们的敬意,婉曲的诉出了对世人的希望,同时表明了作者希望远离战争,企望和平的愿望。

《塞下曲四首》原文赏析5

原文:

玉帛朝回望帝乡,乌孙归去不称王。

天涯静处无征战,兵气销为日月光。

诗词赏析:

边塞诗大都以词情慷慨、景物恢奇、充满报国的忠贞或低徊的乡思为特点。常建的这首《塞下曲》却独辟蹊径,弹出了不同寻常的异响。

这首诗既未炫耀武力,也不嗟叹时运,而是立足于民族和睦的高度,讴歌了化干戈为玉帛的和平友好的主题。中央朝廷与西域诸族的关系,历史上阴晴不定,时有弛张。作者却拈出了美好的一页加以热情的赞颂,让明媚的春风吹散弥漫一时的滚滚狼烟,赋予边塞诗一种全新的意境。

诗的头两句,是对西汉朝廷与乌孙民族友好交往的生动概括。“玉帛”,指朝觐时携带的礼品。《左传·哀公七年》有“禹合诸侯干涂山,执玉帛者万国”之谓。执玉帛上朝,是一种宾服和归顺的表示。“望”字用得笔重情深,乌孙使臣朝罢西归,而频频回望帝京长安,眷恋不忍离去,说明恩重义浃,相结很深。“不称王”点明乌孙归顺,边境安定。乌孙是活动在伊犁河谷一带的游牧民族,为西域诸国中的大邦。据《汉书》记载,武帝以来朝廷待乌孙甚厚,双方聘问不绝。武帝为了抚定西域,遏制匈奴,曾两次以宗女下嫁,订立和亲之盟。太初间(前104-前101),武帝立楚王刘戊的孙女刘解忧为公主,下嫁乌孙,生了四男二女,儿孙们相继立为国君,长女也嫁为龟兹王后。从此,乌孙与汉朝长期保持着和平友好的关系,成为千古佳话。常建首先以诗笔来讴歌这段历史,虽只寥寥数语,却能以少总多,用笔之妙,识见之精,实属难能可贵。

一、二句平述史实,为全诗铺垫。三、四句顺势腾骞,波涌云飞,形成高潮。“天涯”上承“归去”,乌孙朝罢西归,马足车轮,邈焉万里,这辽阔无垠的空间,便隐隐从此二字中见出。“静”字下得尤为有力。玉门关外的茫茫大漠,曾经是积骸成阵的兵争要冲,如今却享有和平宁静的生活。这是把今日的和平与昔时的战乱作明暗交织的两面关锁的写法,于无字处皆有深意,是诗中之眼。诗的结句雄健入神,情绪尤为昂扬。诗人用彩笔绘出一幅辉煌画卷:战争的阴霾消散净尽,日月的光华照彻寰宇。这种理想境界,体现了各族人民热爱和平、反对战争的崇高理想,是高响入云的和平与统一的颂歌。

“兵气”,犹言战象,用语字新意炼。不但扣定“销”字,直贯句末,且与“静处”挽合,将上文缴足。环环相扣,愈唱愈高,真有拿云的气概。沈德潜诩为“句亦吐光”,可谓当之无愧。

常建的诗作,大多成于开元、天宝年间。他在这首诗里如此称颂和亲政策与弭兵理想,当是有感于唐玄宗晚年开边黩武的乱政而发的,可说是一剂针砭时弊的对症之方!

《塞下曲四首》原文赏析6

【诗句】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出处】唐·王昌龄《塞下曲四首(其一)》。

【意思】从古以来幽并豪客慷慨赴边沙场终老,谁学那游侠浪子只是矜夸手中剑利、座下马好。

【全诗】

《塞下曲四首(其一)》

.[唐].王昌龄.

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

出塞入塞寒,处处黄芦草。

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

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作者小传】

王昌龄(?—756),字少伯,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玄宗开元十五年(727)进士及第,为秘书省校书郎。二十二年登博学宏词科,为汜水县(今河南荥阳西北)尉。后贬岭南。开元末为江宁县(今江苏南京)丞,后又贬龙标县(今湖南黔阳西南)尉。安史乱起,避乱至谯郡(今安徽亳县),为谯郡太守闾丘晓所杀。两《唐书》有传。世称“王江宁”或“王龙标”。其诗多写边塞军旅、宫怨闺情之作,风格清刚俊爽,婉丽明快。时称“诗家夫子王江宁”(《唐才子传》卷二)。尤其擅长七绝,明王世贞谓“可与太白争胜毫厘,俱是神品”(《艺苑卮言》卷四)。其论诗有《诗格》传世。诗集注本有今人李云逸《王昌龄诗注》。

【解题】

王昌龄《塞下曲》共有四首,此为第一首,《乐府诗集》题作《塞上曲》。唐《塞下》、《塞上》曲,出于汉乐府《出塞》、《入塞》,属《横吹曲辞》,唐代为乐府新辞。古词多写边塞战事。王昌龄此诗写边地虽然寒苦,但战士以立功沙场为天职,不学游侠之徒只以骏马矜毋潜·春泛若夸。风格苍劲古朴,豪迈悲凉。

这首诗,作者通过对边塞风景的描写,抒发诗人对戍边将士的赞美之意,表达了对因恃武而挑起的无谓征战的否定态度。

【注释】

①空桑林:指桑叶已枯落。《乐府诗集》作“桑树间”。②萧 关:古关名,在今宁夏回族自治区固原县东南。③人塞寒:一作“复入塞”,一作“人塞云”。④黄芦草:枯黄的芦苇。⑤二句谓生于幽州、并州一带的健儿,习惯于征战,为保边疆在尘沙中度过一生。幽:幽州,治所在今北京市。并:并州,治所在今山西太原市。⑥游侠儿:指恃勇逞气而轻视生命的人。⑦矜夸:骄矜夸耀。紫骝:骏马名。

  【全诗赏析】

《塞下曲》是盛唐边塞诗人王昌龄创作的组诗,总计四首,此 为第一首和第二首。第一首,诗人通过描写边塞景色,表达自己反对战争 的思想。第二首,诗人从荒凉的边塞环境人手,着重表现军旅生活的艰辛 与战争的残酷,发人深省。

第一首侧重描写边塞的异域风光,并表达对战争残酷性的看法。前 四句着重描绘边塞的萧瑟秋景。“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意思是知了 在枯秃的桑林中鸣叫,八月的萧关道上秋高气爽。“出塞入塞寒,处处黄 芦草。”记得当初出塞时天气还算不错,如今却已是寒意逼人,到处可见稀 疏衰黄的芦草。作为长期驻守塞外的诗人,王昌龄对塞上的气候景物变 化自是了然于心,此四句所写之塞外景象,无不充溢着苍凉与凄寒的 格调。

后四句则从写景转入对战事的 追忆。自古以来幽并的豪杰们,后 来都沦落到与尘土黄沙伴随到老。 千万不要学那些自恃勇武的“游侠 儿”,总是自命不凡地夸耀自己的骏 马多么能征善战。“幽并客”,在此 泛指燕赵豪杰之士,古有“燕赵多慷 慨悲歌之士”的说法,这些“幽并 客”,都曾经热血澎湃,希望开疆拓 土,建功立业。然而他们的最终结 局却是什么呢?不过是“三千功名尘与土”,均被这漫漫尘土与黄沙所湮 没。那些身跨骏马,成天游荡,惹是生非的“游侠儿”,他们哪里知道战争 的残酷?行文至此,诗人对幽并客与游侠儿的讽刺,以及强烈的厌战情 绪,已展露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