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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书随笔散文

栏目: 文学 / 发布于: / 人气:3.05W
云书随笔散文1

疏书寂寂,寻寻觅觅,只有那黄纸朽,红书旧,这才发现,对书的渴望与追求,已入山河表里头。

云书随笔散文

常常雅意地独自沐浴在淡淡银白色的月光下,享受书本带来的妙曼婆裟之趣,还有门掩黄昏,无记留春住的朦胧之乐,这种感受,就像坐在一双洁白巨大的翅膀上,翱翔在云间,如薄冥,如蝉翼,风生水起。

从懂得世事起,生命似乎扭转了我清冷的命运。不知不觉,我已渐渐沉醉在被人们称之为“文学”的梦境里,全心投入。它使我体验到“潇潇暮雨江天,一番洗清秋”的豪广;使我感受到“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的沮丧;使我体验到“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的迷茫。它已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缺。

千古江山,多少文人墨客,舞榭坛台,而大部风骚,总被雨打风吹去,落得个尘满面,鬓如霜,无话不凄凉。

古人们常云:“文如海,文如星河灿烂。”但如果将文学的路途比喻成一条绵绵无尽期的河流,将自己卡作一叶舟,永远不停地向河流未知的远方漂去。我想,你会看清它的真面目,它是一幅画,画中有禽兽虫豸,花草树木,当然还有泉水,一切林林总总,栩栩如生。

命运造就了生命的辉煌,而生命的辉煌离不开书的滋养。长读书,何怕万千难,只有长风破浪!

云书随笔散文2

(一) 云中谁寄锦书来?

张爱玲说: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爱的人正好爱着自己。

---题记

如狼似虎的金朝铁骑不多时便踏破北宋国都,二帝蒙尘,江山蒙羞,众百姓流离失所,惨不忍睹。昔日朝廷内的达官显贵,亦是颠沛流离。放眼望去,神州大地,断臂残肢,挂满城头,所见无非触目伤怀,尽为遍野之哀鸿。贵公子明诚万般无奈之下,意欲举家南迁。新少妇易安计不知所出,终日愁肠写忧伤。那硝烟弥漫的烽火路上,转眼间已爬满青青芥麦。

此刻,社稷已然倾覆,宗庙已为丘墟,官犹如此,民何以堪?仓皇南渡,一路失魂落魄,弃金石、遗诗书,不断的忍痛割爱,一路上惊心动魄。南渡不久,赵明诚一病不起,驾鹤西归。于易安而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大有物是人非之叹。抚今追昔,期间痛楚,谁人能解?再者,世间又何尝真正有过感同身受,大多数时候,只是冷暖自知罢了。泪眼问花花不语,应笑此女是痴人。曾与夫君举案齐眉览观先哲智慧结晶,亦曾抚琴填词,何等的伉俪情深。谁料繁华易逝,年华空往?一切,尽如水月镜花。昔日门庭若市,车水马龙,迎来送往,好不热闹。而今门可罗雀,形单影只,茕茕孑立。天际,寂寞了频寄锦书的那雁,无力的在朔风中哀鸣。

异族的铁骑践踏着祖国的山河,暴风骤雨击打着如画的江山。易安何曾安?临安又怎敢言安?前者是漂泊无依的乱世佳人,后者,只不过是一个小型避风港的代名词而已。思念故土亡夫的痛,无时无刻不在蹂躏着那本自养尊处优的娇躯弱质。昔日院落里孱弱不堪折的黄花,若能解语,目视院内顾影自怜的易安,是否会滋生怜香惜玉之心?

也曾被短暂的垂青,命运女神转眼之却就将易安束之高阁。明诚已去,幸福自此遥不可及。南渡,分明是其人一生的分水岭。它是易安余生的望夫处。乱世美神,思君不见,值花谢花飞之年,又岂能无动于衷?形影相吊际,此处最堪怜。清风无语,只会推波助澜。易安之心,力求无波古井之状态,怎奈何,一池春水,就此因风皱面。

隐隐作痛,久而久之,想来也不过如此。谁也不能久耽于回忆以求生存。大梦初醒。大病初愈,抛却无病呻吟,将自叹自怜流放于万水千山之外。人,毕竟靠一口气活着。或许,对于亡夫的最好祭奠,绝非漫山遍野随风飞舞的小纸钱,而是自己原本灵动可人的文字。那数年经受的一腔幽怨,那向无人诉说的满腹闲愁,经历了郁郁寡欢式的酝酿与发酵,自是蓄势待发,喷薄欲出。值此之时,哪怕易安叹口气,都已是绝妙好辞。虽说在感情的道路上一路坎坷,但是,其人在文坛上的业绩有目共睹。一个女人,硬生生冲破词学枷锁,为自己构建出一片非同一般的文学殿堂。哪怕文学是伪装,文字都是一种化了妆的坚强。更何况,那记忆犹新的南渡,那阴魂不散的痛楚?痛楚是强者走向更强的催化剂,但不要认为易安是一名女强人,她只是一名有成就的女人。易安从不懂得什么是成功。在她的眼中,只有执着与坚强,面对亡夫在天之灵,岂敢陷入迷惘与彷徨?

双溪的春色依旧醉人,西楼的月光亦是冰清玉洁。只是,黄花开过,谁看出你的失落?谁理会你的细语呢喃?谁会有勇气陪你直面今日风雨?

易安,是富有的,更是充实的。想必,你那志同道合的夫君,一定静静的在奈何桥上等你的造访。一生屡经变故,也曾富贵过,也曾窘迫过,到最后,又有什么关系呢?生命毕竟是不容分割的整体,无论怎样,总要微笑着接受所有的命运馈赠。虽然孤单,照样在词的字里行间自顾自浓墨重彩的狂欢;虽寂寞,却在词的世界里浅斟低唱的诉说。何求前呼后拥鸣锣开道的排场,一生,有一个正确的人懂,已是可遇而不可求。既已实现,夫复何求?

恍惚间有扑朔迷离之感,不远处,那位轻解罗裳、独上兰舟的妙龄女子,是否就是你----易安?

又是雁过时节,谁家锦书于云中飞过?醉后凉风起天末,试想佳人意如何?诚然,泛舟于词海,红袖不减学士佳趣。积三百年两宋之风雨飘摇,方才破壳而出一位词坛天之骄子。

宋词有了易安,方才显得多姿多彩,若何?

云书随笔散文3

“垂玲相触化思愁,春风为绳鹊为媒。红丝密缀系风铃,风吹玉振赠佳人”。

佳人相期,赠与岁月,莫如一串风铃,可以挂在窗前,书房或卧室。风来,一阵清脆曼妙,委婉宁静。

穿越千古幽幽华年,霜落,留得下的还是那青冢,沧海桑田,幻化成一缕青烟,飘散在浩瀚宇宙。那一排排常青的松柏,任凭风雨,矗立孤傲,仰望着远方。远山近川,竟也荒芜,竟也枯萎,在流沙中沉沦,在时光中静默。消瘦、清冷、孤寂和落寞。

周礼、秦制、汉风、唐韵。

几度轮回,几载变迁。所谓的天荒地老,所谓的执子之手,原来不过是黄粱一梦。海誓山盟的相识,海枯石烂的誓言,都被黄沙掩埋,被流光湮灭。原来那前世今生的夙愿,那彼岸相守的凝望,只终化为那句‘云中谁寄锦书来’的浩叹。万古不变,千年回荡。所谓的期盼,所谓的等待,只为抬头的空茫,那空茫中的一份回应而已。

站在梁山之侧,一览一代女皇武则天香消玉殒葬身之地,可观一代帝王李治赢得生前身后名静卧之所。宽阔的司马道绵延,亘古千载。生前所追逐和牵挂以及骄傲的东西,死后,其实终也化成黄土一抔,青冢一处。可供后人瞻仰的,是那雄心背后的脆弱和无助。为天下人,似乎就总也顾不了家人,自古被人人称颂的帝王,站在人类历史的制高点,最终也是被亲人所猜忌和背叛的那几个。

温暖,来自的是陌生人和自己内心的强大欲望以及支撑着走到最后的那唯一的一点点勇气。女子,是否需要足够强大,强大到站得越高,看得越远的时候,身边所剩风景美好,却可以聊天,可以知心的人了了。男子,是否可以软弱,脆弱的活一回,在责任和爱面前,担当和卑微,是可以选择的。

争强好胜的某个谁,不是原本该如此,只是上天给了她一份聪慧,却也同时给了她一份担当。若李治是唐太宗,若武则天最后相伴一生的男人是李世民,她,也许就是似长孙皇后的一代美娇娘,作为女子被世人要求的典范,千古流芳。可惜,没有如果。她要面对和承担的是那份赤裸裸的选择,那沉重的坚持。因为选择了,因为坚持着,便越走越远。

很多时候,她在心底,不认为自己是女子。还是佛家和儒家道德伦理盛行的唐代,她应该认为自己是个妻子,然后是母亲。再走远,便背负起了解救天下苍生的包袱,一背起来,所有权衡和利弊,再不局限于小家,再不局限于夫妻,再不局限于母子了。

唐高宗作为一代帝王,只是因为爱,因为累了吧。娶妻如此,彪悍委婉,是否也曾痴迷,也曾安心。那个被母亲宠着,早早离了母亲的孩子,是不是在心底最深处,是深深的`恋母情节,找一个似母亲般可以保护和温婉的女子,是否也是夙愿。那份可以给予的温暖,那份深夜孤寂的拥抱,那可以在刀光剑影中保护着自己的臂弯,是不是也是他甘愿的。

其实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知道女子要好命,自己应该是坚韧的,却不能太过坚强。试着去依靠的时候,那个肩膀,可以依赖么?

女子无才便是德,也曾婉叹,若生在古代,是否也可以平平淡淡一生,守着夫家,清减岁月,任春去秋来,任花开花落,留一地荒芜,留一声叹息,此生便是完结,便没有遗憾了。

不知是否有那遥挂窗前的风铃,在每一个高宗不曾到来的夜晚,夜夜落泪。是否在高宗离世之后,每每风铃响起,便是对死去亲人的思念。痴痴的等待,落泪,遗憾,微笑:“云中谁寄锦书来”!

坐落在骊山的温泉,曼妙的舞姿,芙蓉出浴的清新。还是来了,静默的站在李隆基为杨玉环专门打造的浴池旁,看着海棠花的绽放,闭上眼,仿佛汩汩温泉水正在穿过这里。笑颜如花,肌肤胜雪的玉环,正在期待心上人的召唤。一首霓裳羽衣曲,诉不尽绵绵相思;一支以霓裳羽衣曲编排的舞蹈,婉转的只是对你绵绵情意的延续。

不曾想,马嵬驿的一尺白绫,从此思魂归何方?长生殿的誓言还在:‘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当时以为‘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磐石无转移,蒲苇纫如丝’,恍惚间已是阴阳两地,天人永隔。

玉环死去的时候,必也挣扎,或许更多是心甘情愿。把自己当作心尖来爱的人,怎忍心他左右为难,怎么舍得他老泪纵横。

只是死去了,只怕从此最苦的还是留下来的人,死去的人再无牵挂,魂归梦里,伤心的还是那片孤枕。

那夜夜挂在窗前的风铃,那不曾关闭的轩窗,那薄如蝉翼的清辉,那冰凉彻骨的寒夜。可曾,可曾带来远方人的思绪,可曾寄得锦书于我,可否带去我的想念,可否带去我的问候。

禅心,佛缘,缘起缘灭,都只在一念之间。

佛语有云:拿起、放下。

站在法门寺大门口,庄严肃穆,朵朵绽放在生命中的莲花,给予我们的只是一份平和安宁。瞻仰和参观的,其实都是我们自己,众生相,就是自己的相。众菩提愿,映照的,还是芸芸众生。

一路上,不断的在抚摸挂在脖颈间的星月菩提子。道家有云:未知生,焉知死。可站在生命的十字路口,还是渴望突破生命的重重障碍,了解生命本真的原相。一路上上山下地,穿越在历史的长河中,那累累沧桑岁月,在短短的几天凝聚散去。秦始皇的陵阙,汉代帝王的墓穴,高宗李治的葬身处,一点点走过去,在阴暗、封闭的地下十几米处,心底有一份怯懦。可是却忍不住还是想一个人去感受,去面对。又一次,对生和死的领悟,得到了,便是一种跨越。在需索的同时,必有一份付出,必要有代价。若不曾放下,不曾舍弃,又怎么会有得到,会有收获。

心底的波动,心底的寂寥,一路抓着星月菩提串不停的来回摩挲。此刻,站在这里,心终于归于平静,难得的一份干净纯粹。

双手合什,朝着佛祖一拜,只为感激这一刻的缘分,也为着心底的那一份安然。我以为睡去必要噩梦连连,只怕也似前几天睡不好,不曾想,醒来已是清晨,虽然梦里还有他,但已很是平和。几多争执,竟也不再面目狰狞。

云书随笔散文4

国庆假期,在家里收拾书橱,不经意间几封信从书页中飘落下来,看着那些或薄或厚、或华丽或简朴的已经微微泛黄的信封,看着信封上那些熟悉却又已经陌生的字迹,不由地想起李清照的这句词来:“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现如今芸芸众生又有谁还再寄锦书来呢?那个用笔写信的纯真年代,那些写信、盼信的日子,每每想起总是如此生动、温馨……

多久没写过信了?似乎已久远得只留在记忆中了。“见字如面,提笔犹闻你的笑声!近来还好吗?”这是那时候惯用的开头语,也是一时流行的祝愿语。这些信大多是上初中时写的,主要是和小学同学还有一些笔友间的交流。虽然写的都是一些生活琐事,一些幼稚的理想,一些生活、学习中的得与失、快乐与寂寞等,那些琐碎的叮咛、不尽的关怀,都寄托在一张张信笺里。至今难忘第一次收到好友来信时的快乐,紧紧地把信贴在胸口,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信封上熟悉的笔迹,不舍得拆开却忍不住猜想着她会在信上说些什么。小心翼翼的用小刀把信封挑开,读着友人的心声,体会着她的心情,那一刻心头是那样的温暖。

记得刚离开亲人离家求学那几年,常常是书信不断,每每收到父母的来信,总要读上好几遍,仿佛回到了久别的故乡,见到了至亲的亲人。尤其是听到那首经典老歌《一封家书》,那一开头的“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好吗”是那么的亲切、温暖,让我一听到就泪眼婆娑。

想想那时写信、寄信、等信、拆信、读信的心情,真的好美妙。细心挑选信纸,字斟句酌、凝神疾书,然后,用心将信纸叠成各种花样,端端正正贴上邮票,一笔一划写上姓名地址,到邮局虔诚的把信投进邮箱,然后再一天天数着日子期盼着回信,忐忑不安地担心信能不能及时到达或者对方太忙没空回信。有时候会一天跑传达室好几遍,直到收到信的那一刻,像是经过漫长等待终于迎来春天的花儿,展颜怒放,这样的过程是多么的幸福。

似乎在一瞬间,我们有了手机、有了电脑、有了QQ……打电话、上QQ、发短信已成为时尚,写信已经成了一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那种“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的情感已难觅踪迹。岁月的风尘红尘的诱惑,使我们渐渐变得浮躁,失去了一份心灵的沉寂,承载心情的信就永远失落在记忆深处。当到处都充斥印刷体的时候,手写的汉字如同文物一样珍贵而落寞。而今,那随着邮戳印下的祝福,那焦虑等待背后的幸福,那字里行间渗透了纯洁无私的情愫,那翘首以待远方一封信笺的心情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怀念写信的岁月!